-《現在跑還來得及嗎》內跌宕起伏的故事,就看小說《現在跑還來得及嗎》,這裡有小說全文免費閱讀!我的懵懂青春,主角為靖雲晚司景琛小說精選:...
林旭親眼看到靖雲月將真正的靖雲晚推下台摔得頭破血流,卻還覺得她無辜,看來靖雲月這位茶藝師還真是夠格呀!
這樣一個雙眼蒙了豬油的臭男人,真正的靖雲晚竟然對他愛的死去活來!
這口氣,就算這具身體的原主能咽得下。她靖雲晚也咽不下!
靖雲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林先生放心,剛剛那一摔,我已經看透了。你這樣的渣男,還不配我死乞白賴地糾纏。
你和靖雲月,渣男配賤女,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就不橫插一腳了。
她可不是那個被靖雲月處處欺負、不諳世事的小丫頭。
你......
林旭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牙尖嘴利的靖雲晚?
靖雲晚在他麵前一直百依百順的,當即被她的話噎住。
靖雲晚,你說誰呢?靖雲月看不下去了,一個健步衝過來。
兩個女人的對峙成了這場訂婚宴最大的看點。
妝容華麗的公主,和渾身鮮血衣衫襤樓的灰姑娘。
全場賓客的視線都集中在這裡。
靖雲月很滿意這樣的高光時刻,她一臉高傲地開了口:靖雲晚,給我和林旭道歉,態度誠懇一點,否則爸爸......
話音未落
啪啪
隻聽到兩聲脆響,靖雲晚竟然直接兩耳光撂在了靖雲月臉上!手勁之大,靖雲月的臉,當即就腫了起來。
否則什麼?
靖雲晚,你竟然敢打我!
靖雲月捂著臉尖叫起來。
靖雲晚不是一向膽小如鼠嗎,現在她居然當眾給了她兩耳光?
嗬,我打的就是你。犯了錯的人,就該受到懲罰。
靖雲晚靜靜地站在那,腰背挺得筆直。
明明渾身是傷狼狽至極,眉眼處卻透著令人望而生畏的冰冷肅殺,襯得鬢髮儘亂的靖雲月像個瘋婆子。
你身為姐姐搶走妹妹的未婚夫,丟儘靖家顏麵,此為第一錯。
靖雲晚!靖雲月暴跳如雷。
她抬起手想還手,可麵前的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命人對我拳腳相向,使得你我姐妹罅隙儘數暴露人前,靖家家教遭人詬病。此為第二錯。
此時此刻的靖雲晚,好似一個在宣判死刑的修羅。
這第三錯嘛,靖雲晚鬆開了攥住靖雲月的手。
她的目光從靖雲月的胸膛前劃過。
貪心不足蛇吞象,這賤人,取代了小姑孃的位置還不算,連小姑娘媽媽的遺物都要搶!
今天她就要讓靖雲月知道,她靖雲晚可不是可以隨便拿捏的軟柿子!
靖雲晚一把將靖雲月脖子上那條在燈光下晶瑩剔透的藍寶石項鍊拽了下來:你以為跟著莊秋燕嫁進靖家,就是靖家的大小姐了?就配得上這般奢華的首飾了嗎?
你血管裡流淌的肮臟血液,再華美的服飾也掩蓋不了!她的聲音明明那樣動聽,卻好似來自地獄。
這一刻此起彼伏的議論聲戛然而止,台下一片寂靜。
這是我母親留下的東西,你不配戴它!
說罷,她拿著項鍊,轉身從台上跳了下來,向門外走去,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在場眾人冇有一個敢去攔她。
好半晌,靖雲月纔回過神來,發出一聲嘶吼:靖雲晚,你個賤人!
來人啊,快把她給我抓回來。靖雲月站在台上,根本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披頭散髮,又喊又叫,臉腫得像個豬頭。
靖雲晚剛剛跑到馬路上,就聽到一陣刹車聲,身後酒店保安好似洪水猛獸一般追了出來。
罵渣男抽渣女搶項鍊,一係列操作看起來遊刃有餘,實則這具身體,早已是強弩之末。
一輛加長款勞斯萊斯在她麵前停了下來。
車窗放下,靖雲晚聽到對方開了口:靖小姐,我家先生要見你。
後麵還有追兵,顧不得多想,靖雲晚拉開車門上了車。
一路安靜,本就受了傷,靖雲晚在車上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下了。
不遠處,有一棟二層樓彆墅。
小姐,到了。
一路上,靖雲晚冇顧得上問司機口中的先生是誰,司機也冇說。
她剛剛下車,令她大跌眼鏡的一幕就發生了
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從彆墅裡走了出來,將一塊牌子擺在了勞斯萊斯的擋風玻璃下麵,上書四個大字:汽車租賃。
靖雲晚扯了扯唇角,有些哭笑不得。
那年輕人放完牌子就向她走了過來,畢恭畢敬地看著她:靖小姐你好,我是這裡的管家。您先跟我去換一件衣服吧?
這麼年輕的管家很少見,靖雲晚不由得多看了年輕人兩眼。見他畢恭畢敬地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好。
她話音剛落,便見有人把那輛擺著汽車租賃牌子的勞斯萊斯開走了。
見她滿臉錯愕,管家笑了笑,開口道:知道靖小姐要來,車子是先生特地命我們去租的。
是......是麼?靖雲晚尷尬地笑了笑,管家已經先行推門進了彆墅。
這幢彆墅麵積不大,裝修也很一般。
她還在M國的時候,這樣幾百萬就能買到的小彆墅在郊區隨處可見,大多是一些做小生意的人在住。
靖雲晚在腦海裡反覆搜尋著關於這幢彆墅的記憶,無果。
可能是因為她穿過來頂替了原身的緣故,身上的傷口看起來可怖,卻冇有傷及要害。
處理好傷口,又換了身衣服之後,管家領著靖雲晚前往彆墅的會客廳。
彆墅麵積不大,不多一會兒,管家就為她推開了會客廳的大門。
甫一開門,靖雲晚的目光便落在了沙發上
一個身著休閒裝的男人正坐在那裡。
聽到門外的響動,男人悠悠抬起了眉。
他的眼睛是極淺的琥珀色,眼神散漫而犀利,彷彿擁有洞穿人心的力量。
明明穿著一身普通的休閒裝,卻依舊顯得高貴優雅,舉手投足帶著種與生俱來的貴氣。五官更是深邃立體,俊美似妖。
隻一眼,靖雲晚就看呆了。
你......四目相視,剛剛對上男人的眼睛,靖雲晚就莫名感到一陣冰寒。
那雙淺琥珀色的眼睛,有邪氣。
你打算這麼一直站著和我說話?司景琛的手指動了動,富有磁性的聲音好似天籟一般。
似是被他那雙琥珀色眼睛蠱惑,靖雲晚連忙坐下了。
我還以為,敢大鬨姐姐婚禮的人,會很有出息呢。男人側過臉看著她,看來不過如此。
男人冷沉卻挑釁的話語莫名激起了靖雲晚的怒火。
他誰呀,知道什麼,就這樣評價她?!
於是她冷冷地開了口: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請問你哪位?
冇有任何對他的記憶,是靖雲晚對他莫名恐懼的根本原因。
然而她的話還冇說完,男人突然欺身而上,不過一秒鐘的功夫,靖雲晚就被他壓在了沙發上。
男人骨節鮮明的手指好似精美的藝術品,眼看他就要勾住她的下巴了,靖雲晚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男人為何這樣做,但她清楚,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這男人就算在她身上揩油,她都冇有還手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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